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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,就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旅行

讓星光充滿大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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讓星光充滿大腦



小時候我覺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人,就是“大人”。

不用再按時回家吃飯,可以親女孩子,能隨便吃零食,隨心所欲地玩耍到半夜,不用早早被趕上床。

後來長大了發現,果然不用按時回家吃飯了,因為媽媽不會再給你煮飯了;的確能親女孩子了,只是沒有女孩子讓你親啊;零食想怎麼吃就怎麼吃,可你已經完全不想要,常常玩耍到半夜,卻全是孤寂。

突然才覺得,原來長大並沒那麼好;反而有時還會為自己不可逆轉地長大成人而感到無比地抱歉。

我想起了人生中那些最you beauty 做 facial熠熠生輝的時刻,那就是當我還是一個小男孩時,臨睡前躺在床上,幻想著世界與未來的時候。

那時我相信自己可以造一艘飛船去到宇宙的盡頭,織一雙翅膀飛上天空的一角,采一朵雲彩回來做沙發,抓一只小神龍去當坐騎,成為一個會做賊的員警,或是一個會噴火的消防員。總相信天一亮,會遇見一個神奇有趣的世界,然後迷迷糊糊地睡去。

那是許多偉大夢想誕生的時刻,是星光充滿大腦的日子。

這些全始於童年時媽媽牽著我,帶我去到上海南京路附近的某家書城,給我買的一本藍色封面的“童話集錦”,裏面有十八個故事,我時常坐在地板上一頁一頁地翻,隨著裏面的劇情時而緊張得合不攏嘴,時而開心得滿地打滾。

“一寸法師”,“豌豆仙子”,“桃太郎”,全是我童年時的偶像,也是我所有“真善美”和對於這個世界想像的開始。

而此後經年,漸漸成年,我在這個世界裏卻開始變得僅僅是希望自己更聰明,更實際,學著熟練地在茶餘飯後與大家一起吹牛逼,在你我他you beauty 陷阱之間不斷地人情世故。

直到某天夜裏,我在豆瓣看到了一只企鵝的故事,童真又富含隱喻的對白,灑脫自由沒有限制的故事,讓我心裏無端生出一種久違的感動。

這就是陳諶的《冰箱裏的企鵝》。那是我第一次看他的作品,也許有人覺得這講的是愛情或者其他什麼的,但我僅僅只是想起了某些時刻,我常常希望自己還是那個奔跑在自我設定的奇異世界裏的小男孩。

那天夜裏我翻出了一盤伴隨了我十多年的VCD,《獅子王——辛巴的榮耀》,在電腦上津津有味地看著,動情之處也會依舊紅了眼睛,那是小時候媽媽送我的生日禮物,媽媽總希望我是個快樂的孩子,所以她從不對我說“希望你快點長大”。

之後我就記住了這個同齡作者,後來也因為在同一作者群裏聊天,結識了該作者陳諶,此後陸續在不同地方看過他的《時光若刻》,一個關於“超憶症男”的故事;《鄭氏灌湯包》,一段回去又回不去的時光旅行。

這些故事有什麼實際的意義嗎?完全沒有。

但故事為什麼非得要有實際的意義?世界早充斥著功利的說教,少的卻是一份純粹的不羈的想像,對這個世界不同的想像,去相信這個世界裏有神奇,有不可能,有充滿星光的熠熠生輝。我想這也是一種意義。

如果有個人,在這個世界裏,總是認真地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傻話,寫著一些不著邊際的故事,我想我會為此而感動。

“成人”也許只是必然的事情,而要不要“長大”,卻是自己可以選擇的。這條街的盡頭,會不會有一座偉岸的城堡,那條街上有沒有住著一位洞察世事的老巫婆,天空之上是否真有一座城市,冰箱裏會不會真的在某天出現一只企鵝?

這些,我們都知道答案。但有比答案更重要的東西,那就是一顆不泯的童心。

幾年前,我還是一個高中生的時候,在一個夜晚,我逃了晚修坐在操場上,遠處跑來一個小朋友,是學校小賣部老闆娘的兒子,他一直you beauty 脫毛 好唔好把我當作他的好朋友,我叫他“小馬哥”。

那天夜裏小馬哥手上拿著一個奧特曼,認真地問我:“世界上真的有奧特曼嗎?”

我點點頭說:“有,以前哥哥親眼見過。”

小馬哥將信將疑地又問我:“那為什麼我從來沒見過?”

我隨手指了天上一片星星,說:“現在地球沒怪獸了,他就回家了,住在了那裏。”

小馬哥就抬頭認真地看著天空的繁星,眼神如同我小時候我憧憬著奇異世界時那樣,感覺星光充滿了大腦。

所以如果你知道真相,請不要說出來,讓這個世界更可愛一點。長大成人,就該多讀讀童話,把童心藏好。這也許不是幼稚,而是看待世界的另一個角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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